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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瑞前夫白造

周明瑞前夫白造

 

【派丹】三次派厄斯抓住了丹尼尔,两次他没有

★设定沿袭上篇《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参赛者》(cp创丹),是创丹最后还是没有成功推翻神使的世界线

★含有微量创丹元素是一定的,是以创丹为前提的派丹与丹中心

★对六神使描写有带主观色彩的词语


派厄斯记忆中的丹尼尔似乎总是伤痕累累的。直属于创世神的天使长狼狈地倒在血泊中,金色的眼睛望向创世神沉眠的地方。神使们将他的记忆洗去,他见证着一颗星星变得黯淡无光。

 “派厄斯,把他带过去治疗一下。”力量神使这么吩咐到。派厄斯点了点头。他第一次触碰到神的造物。那本该温热的身躯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微冷,冷到了他心里。

 丹尼尔很大一只,比派厄斯还高上些许。派厄斯将他抱在怀中,昏迷的天使长闭着眼,遍布血污的脸,仍是高不可攀的圣洁。体温一点点地流逝,呼吸越发微弱,派厄斯奔走着,终于来到了治疗室。

 他看着治疗室内的兵荒马乱,银白色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他的衣服被血渗透了一次又一次,“谁是医生?”所有人一抖,僵硬地停在原地。他将丹尼尔放在病床上,纯白的眼睫扑烁着,像一只将死的白蝴蝶。

 那纯白的衣服被丹尼尔自己的血染红,他抬起头,拉弓射向一个正要偷偷溜走的医生,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谁、是、医、生。”

 各种仪器的声音,报告,一次又一次地修复,他靠在墙上,平静地看着那群慌忙的医生强打起精神忙碌。

 一个裁判球哆哆嗦嗦地朝他走过来,将一张病危通知书举在头顶。裁判球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也无所谓,派厄斯根本没有在听。他盯着病危二字,花了两分钟去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转过头去看那个真正的天使,天使闭着眼,身上带着化不开的悲伤。

 死亡的阴影在丹尼尔的头上笼罩这般荒谬的事实如同日月陨落般令人无法置信。在所有人的认知里,或许有朝一日太阳会熄灭、月亮会崩解、创世神会陨落,但丹尼尔不会泯灭。他会永远在方寸之外执行裁决。

 他是创世神最完美的造物,他是超于这世界的存在。

 他在那张纸上签好了字,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假装死机的裁判球,“让他们尽全力,这是神使大人的命令。我想,你们会对神使大人的吩咐感到荣幸。”

 那圣洁的造物沉眠,很久之后才再次睁开那双鎏金的眼眸。具体多久派厄斯也忘记了,像是过了万年,似乎下一秒这美丽的造物就要变成一堆毫无生命迹象的有机质,却又没过多久,因为当丹尼尔醒来时,之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神的仲裁人睁开了眼,派厄斯看见了触手可及的微弱的星光。那双曾经冷漠决绝的眼满是懵懂,窗外的光刺眼,逼得丹尼尔留下了一滴泪。派厄斯曾经以为那将会是赛里木湖*的湖水,最后发现不过是他曾经以为。



 丹尼尔因为各种因素——特别是历史因素,总是会遭受六位神使的各种忌惮,后面来了裁决神使,也四手难敌十二拳。

阴阳怪气是开胃小菜,口头上的训斥是家常便饭,偶尔的领罚也不过是周末的“大餐”,身体不好也无所谓,反正痊愈得够快——只要能主持得下凹凸大赛,处理日常文件便好。

 无疑的,能站在这个位置上的神使是聪明人,他们明白如何用一颗可能会噬“主”的、以后也一定会变成弃子的棋子。

——让它没有反抗的力量,让它只能够做好一个棋子与裁判长,让这只白鸽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无暇思考其他。

小黑洞这一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论怎么心怀鬼胎,神使们都关注着这侵入大赛的异常力量。

 这次让旁观者发笑的惩戒,不仅是神使拥有了一次光明正大敲打丹尼尔的机会,更是开始对丹尼尔——这个被他们亲自洗去记忆的、真正的神的使者——生了疑心。对这位裁判长的忌惮早就融入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使们的骨血,成了本能与立足于世间的资本。不出意外,他们做下了判决。

派厄斯闻讯匆忙赶来,讯息终究是慢了,最终他只和刚刚做完演讲的丹尼尔碰上。

 他上下扫视了丹尼尔一眼,正想嘲讽几句,那白鸽却就这么倒了下来。裁判球哭着叫着围作一团,却迫于派厄斯在场不敢靠得太近,见丹尼尔昏了过去,更是慌张。

“丹尼尔大人!”

 派厄斯皱着眉,将这位裁判长大人又一次送去了医务室。这次他没有盯着医生,抱臂站在医务室外。平常不愿意去想那些弯弯绕绕的不代表他单纯,他磨了磨牙,越发觉得神使烦人。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间,一个裁判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跟了上来,派厄斯向它藏身的角落瞥了一眼,“躲什么?”

 裁判球神奇地表现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发着抖走到派厄斯面前向他问好。他垂下眼,看着这日日夜夜陪伴着丹尼尔的小东西,想用脚踢一踢这铁皮玩意儿,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住了。裁判球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向门边挪去。

 “你在干嘛?”派厄斯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裁判球一下跌倒在地。“我我我我我!我来看一看丹尼尔大人怎么样了……”

 派厄斯没有再理会裁判球,随它从门缝里悄悄地看着丹尼尔。门被推开,他走进去,握住了还在昏睡的丹尼尔的手,冰凉的,像是雪山顶端终年不化的雪。

 丹尼尔是一座雪山。

 “识点相吧,丹尼尔,”他嘟囔着,“不论你想要干什么。”



 裁决神使的血溅到了派厄斯的脸上,他睁大了眼。即使早已知晓结果,但当终焉来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裁决已死,接下来必定是裁判长。他被困于那方寸之间,离不开半步。

 伪善的面具完全扯下,他第一次真诚地希望创世神还没有陨落。漫漫长夜后是朝霞,太阳从地平线上一跃而出。黑夜与孤寂这层遮羞布被那张牙舞爪的太阳扯下,夜幕上璀璨的星辰消失殆尽,只剩下了光天化日的事实。

 禁锢终于解开,派厄斯终究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犟脾气。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他不是创世神耗费心血的造物,他隶属于神使,除了灵魂泯灭永远无法反抗。他是表面上的原初天使,他是神使的奴隶。丹尼尔是被关进笼中折断翅膀的飞鸟,是装进瓶瓶罐罐里的星星,而派厄斯只是神使的提线木偶,一个无趣的、勉强有用的、作恶多端的玩物。

 序列天柱与赛场,控制室与囚牢,神陨之地一望无际但没有半分生机。还有哪里?还有哪里!

 日月交辉者如同人间蒸发般了无音讯,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门被推开,月华铸就的长发被剪短,天使光环中不再是星星,鎏金双眼一只是灼灼烈日另一只却像是走向暮年的恒星,温和却嘶哑的声音响起。

 “前辈,我是天使D,受神使之命,担任本届凹凸大赛的裁判长。”



 天使D很傻,第一次看到诸神时脱口说出神使大人,扎了他们的逆鳞。这是派厄斯第三次进到那间医务室,他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这次没有裁判球了。

 他又一次握上那双冰冷的手,“快点醒……”他顿了顿,“算了,你走吧。”一张通知书递到他面前,看都没看就找准位置,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病人那一栏里刚写上连笔的“Daniel”又被划去只剩下一个“D”。

 知道丹尼尔的人大多都死去了,只剩下知道天使D的人,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世界上曾经有过真正的创世神与七位神使。

 比死亡更本质的是遗忘,但创世神和秋死了会有丹尼尔记得,丹尼尔消亡了却只有人知道天使D。“丹尼尔”这个名字已是比创世神与神使更不可触碰的禁忌。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神使的假想敌。因为圣洁的终究圣洁,贪婪的终究贪婪。

 他没有归处更失了来处,现在连名字都要被剥夺。他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的,随口取出的代号。

 他被否决了,被所有人与整个世界完完全全地否决了。

 什么都没有了,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与神了,思想也被控制了。

 但即使被洗去了记忆,对神忠诚也无疑是丹尼尔的本能,就像万物向阳,飞蛾逐光,由本能驱使着,再为苦痛也甘之若饴。

 当他仓惶地奔回序列天柱,派厄斯看到了藏身于赛场的米歇尔时,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派厄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他怎么了,丹尼尔退后一步,平静地说:“不劳您担心了。”派厄斯劝他不要再和神使作对,他没有回答,只是又问他的名字是什么,派厄斯还是没有告诉他。

 他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新神与旧神永不可共存。



 神陨落了。

 他远远地看着满面泪痕的丹尼尔。他曾经以为丹尼尔睁开眼时被光刺得难受留下的那滴眼泪是阳光下波光凌凌的金色的赛里木湖,最后发现,一切不过是他曾经以为。白色的飞鸟无征兆地从高空中摔下,落得遍地血花。

 这次他没有抓住丹尼尔,也再也不用去医务室了。


Fin.



☆赛里木湖:位于我国新疆,被称为“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

☆手感不好,写得很拉,不是很习惯这样写,但是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对手指,可能是因为主攻吧。

☆写到丹尼尔失去了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点难过,因为我觉得精神上的消亡比死亡更要无望

☆所以我说过了,《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参赛者》这篇真的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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